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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易笑笑道:“是不是孙校长把我夸得太好了?”
小孙不自然地轻咳一声:“我爸说你曾经有很严重的疾病,我以为会是面黄肌瘦那种。”
安易想起清溪孤儿院拿出来的那份病历,皱皱眉头道:“我是曾经在档案里看见我的一份诊疗记录,不过因为时间太长,不很清晰。孙校长跟你提起过我的病吗?”
“说是你受了刺激,精神有些问题。”小孙不好意思看看安易:“对不起,我不是说你有精神病。”
“没关系,那诊疗报告上说,是创伤综合征。”安易道:“但是我对那时候的事情一点都不记得了,都是保育老师告诉我的,说我妈妈当着我的面跳桥自杀。”
小孙道:“你的事情挺特殊的,父亲也一直记着,但是直到他出国前两年的时候父亲才跟我说起这事。”
小孙说着递过来一个信封:“这是当时父亲留下的,说万一有一天你来找,就把这个交给你。我一直也没太在意,今天你打电话给我,我才想起来这个东西。”
安易拿过来,那信封是封着的,用手捏捏,好像有一沓很厚的纸。
跟小孙告别,安易拆开那信封,里面是孙校长手写的信。安易读着读着,面色大变。